松年走后

他要出差三天。早上笑眯眯地讲完课,下午数学课上就风风火火的走进7班的老师,戴着窄窄的黑框镜,脸上的肌肉只为说话提供动力。
他教的6、7班数学考得很好,成绩超过了我们这位数学老师。
他开始上课,课讲得很细。没有了以前课上的沉思,惊讶,兴奋与幽默,没有名家的故事,解题的绝对规范,没有艰难的抉择,没有任何自恋的倾向。同学听得认真,似乎所有问题都变得简单并且从来没有如此简单,一堂课就这么顺顺利利的上了下来。他说,我们听并记下一个个要点,以便解题时用。
下一堂课一开始,他又细细的复习了一下上一节课的内容,讲了几道题,才开始讲课。松年上课不复习,不去讲题只让我们挑错,不建议预习与翻书。快乐是肯定的,听不听的懂就看你能力了。
照这样学,简单而轻松,题目会做,因为老师细细讲过。目的很明确,学会它并会做题。
学生们也很喜欢这一种方法。
松年说,初中教育害死人,我要拉你们回来。他努力让我们拥有思考的过程,去探究我们即将学的内容。他就像是一次数学的表演秀,让我们深深体会数学的美。但这一过程必定是耗时的,好像收效微小,甚至把我们弄糊涂,但他的目的是培养我们的科学素养。
可他必定矛盾,成绩似乎是衡量学生素质的标准,我要很抓成绩吧?他说计算不是数学问题,重在思考,可计算也很重要。
能有这样的老师,是一种幸福,可在当今的教育中,它真的不多。新来的地理老师中规中矩的教着课,这是幸福,也是悲哀。
但当成绩都淡忘,真正对你人生有影响的,应该还是他们。